初羽听见的时候有点意外,她跟着轻轻哼了几句,温梨听见后侧眼看她,“你们都听过?就我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啊,不过还挺好听的。”盛焰在旁边说着,手机还在高举着录像。
“前几天睡觉前随手点的听过一点。”初羽解释道。
操场上本来还很躁动,但在沈濯唱歌的时候,全场都只剩下他清澈缓慢的声音。
他微微弯腰拨弄着吉他,一只脚撑在地面上,另一只脚踩着椅子下面的杆,宽拓的肩膀撑开T恤,额前碎发微微晃动。
初羽觉得这一幕应该能给在场的很多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管是压抑紧张的高中,还是现在走入的学术气息浓厚的京大,他就代表着最美好最浪漫的那一段青春物语。
沈濯的出现就像烈日,像晚星,耀眼无比,此星永昼。
所以当歌声和吉他声都停下的那一刹那,在场的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一起起哄着“再唱一个”的时候,当事人早就大步流星离开了那个位置。
初羽看着已经走下来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也还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沈濯平时骂人难听,唱歌却这么深情,她正要跟着人群起哄鼓掌让他再表演的时候,被沈濯一个眼刀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