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一整晚盛雁回用行动让温浅体会到了,什么是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他说在每个地方,真就是在每个地方。

彻底结束的时候,温浅就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美人鱼,水淋淋躺在贵妃榻上一动不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盛雁回换了干爽的床单被子回来,抱着她去清洗,轻轻放在床上。

听着吹风机呼呼的风声,温浅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意料之中,温浅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床上也只有她自己。

动一下,温浅“嘶”了声。

果然快乐是要付出代价的,昨晚有多舒服,现在就有多疼痛。

全身都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特别是腰和腿,昨天晚上还超常发挥,今天全都想罢工了。

她龇牙咧嘴的坐起来,被子滑落,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比在快乐岛中药那次还要吓人。

洗漱好下楼,看到客厅放着几个大行李箱,温浅疑惑。

“张婶,这是怎么回事?”

张婶从厨房出来,说:“是老太爷和老夫人的行李,他们说要搬到温家老宅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