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你长得好看,也没见她多待见你啊。”
“……”
封彧气结。
偏偏无法反驳。
他追了温暖这么久,温暖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疏离。
她不喜欢他,也从不给他希望和幻想。
这是他心里的伤,没想到被个保镖撕开了。
雄性胜负欲被激出来,封彧想跟他打一架,还没等他开口挑衅,阿豹就蔑视他一眼,转身上了车。
封彧:“……”
直到车从他眼前开过去,他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气的鼻子冒烟,伸着脖子叫喊:“我草,你他妈看不起谁呢?你给我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居然被一个小小保镖蔑视了?
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温暖确实有些不舒服,上车就蔫蔫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很萎靡。
阿豹开着车,时不时就瞅她一眼。
“真不用去医院吗?”
他以为温暖不会搭理他,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结果温暖转过脸看着他:“去医院怎么说?”
阿豹想说就实话实说呗,成年男女房事激烈不也挺正常的。
“我没老公,他们都认识我,你猜他们背后会怎么编排我?”
“……”
阿豹未出口的话生生卡在了齿缝里,窗外霓虹在眼底凝结成一层暗影。
最后只化作一句:“对不起,是我的错。”
“是你的错,太不怜香惜玉了,罚你到药店去给我买点药。”
“嗯,好。”
这年头生意最好的就是药店,街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家药店。
阿豹把车停在药店门口,利落的推门下车去买药。
温暖看着他的身影情不自禁笑了下,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很快阿豹拎着个袋子出来,上车后把袋子放在手边的置物台上。
温暖目光落在上面,又不着痕迹的移开。
一模一样的药。
她和蒋听澜的初夜也是受了伤,她怕丢人不肯去医院,蒋听澜就查了半天资料,去药店买了药回来自己给她抹。
都已经过去了五年,现在回想好像还是在昨天。
回到梦华苑,温浅还没睡,皓宇也在,姐弟俩在客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