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到家了吗,我要洗澡,好热啊。”
“乖,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怎么这么远,我有点忍不了了,热死了,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
灼热的唇一下一下蹭着阿豹的脖子。
阿豹全身都宛若过了电流一般酥麻,小腹下也烧起了一团火。
温暖还有意无意的作乱。
一只手搂着阿豹的脖颈,另一只手像软软的水蛇游走在他挺括的肩膀,脖颈上。
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小手从拉开的领口钻进去。
阿豹喉结滚动,再说话嗓音已然沙哑难耐。
“别摸了,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
她这情况很明显是中药了。
虽然他也没察觉到姓胡的是怎么下的药。
指腹的柔软,指甲的尖锐,挑动着胸膛上每个细胞。
阿豹不断的吞咽口水,额头上渗出一层隐忍的热汗。
他不知道从十楼到—2楼的时间竟是这样漫长。
当指尖划过山岗,男人的脊背都绷直了。
“温暖,你给我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