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随意,眼里的冷酷却是极其认真。
姚惜若厌恶地说:“温伯良,你是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吗,你都亲眼看见我和别人做 爱了,还没认清我对你已经没有一点感情?你要是个男人就该立刻离婚让我滚,真是个犯贱的软骨头。”
“你够了。”温浅攥着拳怒吼,“爸爸是因为爱你才原谅你,包容你,在你眼里就成了犯贱的软骨头,究竟是谁贱?是你。是你婚内出轨。”
姚惜若把脸转到一边,冷笑着说:“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既然你们姐妹都心向着你爸爸,以后就不要当有我这个妈妈了,我们断绝母女关系。”
温暖不可置信,质问:“你为了个野男人和爸爸离婚,还要跟我们断绝母女关系?”
“其实断不断绝关系都一样,我已经决定离婚后和他去国外生活,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多少。”
在温暖和温浅痛心疾首的失望中,温伯良忽然拿出一把刀子朝男人的胸口刺去。
“你害我家破,我要你死。”
千钧一发之际,刀子并没有扎进男人的胸膛。
反而是男人抓住温伯良的手腕往回一折,刀子扎进了温伯良的腹部。
温伯良倒在血泊中……
“爸爸!”
“爸爸!”
“快叫救护车。”
……
温浅猛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
脸上湿漉漉的,梦里她在哭,梦外她也在哭。
那次受伤,爸爸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可恨的是,第二天爸爸刚刚脱离生命危险,他们就逼着爸爸去办理离婚。
爸爸不同意,男人就用她们姐妹俩作威胁,爸爸终是不甘的妥协了。
温浅到现在才知道那人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难怪他从未将爸爸放在眼里。
难怪那个女人愿意跟他走,不惜抛夫弃女。
游轮在海上行驶了一天一夜到达D国海域,海面上早有数十艘小型游轮在等候。
D国的富豪们各自上了来接自己的游轮。
又行驶了一天一夜,陆陆续续经过几个国家,船上的富豪们也越来越少。
温浅始终在房间养伤没有出去过,六爷也没有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