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睡着了,盛雁回还没有一点困意,睁眼看着黑沉沉的空气愁肠百结。
翌日吃过早饭,盛雁回把温浅送到医院。
进病房时刚好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扶着单脚蹦跳的白月柳从洗手间出来。
“盛先生,温小姐,你们好。”中年女人笑着说。
温浅之前没见过她,但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也微笑:“你好。”
看出温浅的疑惑,盛雁回说:“昨天晚上我让秦秘书找了护工,这位应该就是。”
“我怎么没看见你跟秦秘书联系?”
盛雁回哼了声:“你心里面都是别人,没注意到我干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温浅:“……”
奇了怪了,怎么感觉他这话像是在吃醋似的。
辛骞买了早饭回来,见温浅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有点意外。
“温二小姐是不是从没赖过床?”
“什么?”
温浅没听清。
辛骞笑笑:“没什么,既然你来了那我走了,正好今天有个早会。”
早餐放在桌上,抱起桌上的整理箱。
白月柳在床上眼巴巴望着他,他连个正眼都没看她直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