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啊?”
温浅有些局促,抿了抿唇,轻声说:“辛骞,我知道不应该强人所难,但是月柳她真的离不开你,上午我劝了她许久,她说你要是不要她,她就不吃不喝了,我担心她真的会那样。”
辛骞嗤笑一声:“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继续陪着她吧,凭什么?”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月柳也跟过你,你就不能……”
大掌啪一声拍在书桌上,辛骞也腾地站了起来。
温浅吓得睁大眼睛,两只手紧紧抓住椅子两边扶手,身体呈后仰的姿势。
辛骞:“……”
深吸口气,他又坐了下来。
勾起唇,似笑非笑,神情极其嘲讽。
“要说我辛骞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睡了白月柳这个女人,她从接近我就不怀好意,还差点害我断子绝孙,我对她能有什么情义?”
若早知道她是温浅的朋友,打死他,他也不会碰白月柳一根手指头。
温浅唇瓣微张,又缓缓闭上。
她反驳不了。
就算是正常交际上过床的女人,辛骞都不一定有什么情义。
更何况月柳还是伤害过他男人尊严的女人。
“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扰你工作了。”
温浅歉意地点了下头,起身回到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