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辛骞,月柳她在叫谁老公,她怎么了?”
辛骞忽然就暴躁了:“温浅,你赶紧来医院管她,烦死了,我好心救了她,她醒了就管我叫老公,非要缠着我,你要是来晚点,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掐死她。”
温浅着急忙慌赶到医院,让护士领她到辛骞说的病房。
病房里,
白月柳靠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床尾。
“月柳,月柳你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温浅冲到床边去拉白月柳的手。
白月柳露出小鹿般惊恐的表情,嗖地抽出自己的手躲到另一边。
“老公,老公……”
求助的望向窗口抽烟的男人,大眼睛里蓄满泪水,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这反应把温浅给整懵了,也看向窗口抽烟的男人。
辛骞一脸阴郁,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窗台上。
转过身,迎上温浅询问的视线。
“如你所见,她傻了,从三楼跳下来摔傻的,醒后谁也不记得,非说我是她老公。”
白月柳醒了有一个小时了。
想到她刚醒时的情景,辛骞就本能的烦躁,暴躁,想杀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