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柳也没想过他会救她。
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玩物,弃如敝履,毫不可惜。
但是,那个把她当做玩物的男人又折返回来,在她身边蹲下。
掏出手帕捂住她的额头。
“别死,听见了没有?”
他语气是烦躁的,可见内心并不想管她。
救护车来的很快。
当医护给白月柳做了初步检查抬上担架床,她终于闭上眼陷入昏迷。
自从下班温浅就一直心神不宁,天黑后那样的感觉越发严重。
厨房里,温浅正在看着一锅鸡汤,见熬的差不多了就伸手端下来。
“哎呀!”
“太太,怎么了?”
张婶急忙走过来,发现温浅的几个手指烫通红。
“太太,怎么不戴隔热手套呢,这砂锅手柄不太隔热的,而且您火也不关,烧到您怎么办?”
“那个……我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走,我您上点药。”
张婶关了火,拉着温浅到客厅。
家里常用药都有,张婶找了烫伤膏给温浅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