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滑跪在地上,手指塞进嘴里去抠嗓子眼,想要把喝进去的酒都吐出来。
拼命的呕,呕的眼泪都流了一脸。
可也只是吐出了一点点。
那些喝进去的酒正快速被吸收,药效也缓缓发作。
先是从脸开始发热,然后是脖子,是胸口。
心跳的频率逐渐加快,瘙痒感从心脏里如藤蔓一般向四肢百骸延伸。
温浅紧抓着领口衣服,呼吸变得急促,每吐出一口气都像是喷火一样。
血液里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跑,要冲破血管逃出来凉快凉快。
“嗯~”
温浅喉咙不受控制溢出一声嘤咛。
软软的,勾魂婉转。
宋睿成听的双腿一软,差点还没战斗就缴械投降。
他立刻脱了衣服裤子,把温浅从地上提起来扔到床上。
温浅使劲往床头拧动挪移,绝望地摇着头,理智尚未全部被侵占。
宋睿成就如蓄势待发的饿狼一样看着她,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喷张。
这种烹饪美食般的等待极其痛苦,却也变态的享受。
等美食烹到火候一口吃掉,满嘴鲜美,肉汁四溢,那才叫爽快。
“好热,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