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祯偏头瞥荆长安一眼,眼底爬满笑意。
荆长安被笑得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没什么。”魏延祯摇了摇头,转身带着荆长安到桌前坐下:“陛下没受什么伤,就是受到惊吓,加上原本就龙体欠安,惊吓加气急攻心,就给病倒了,不过有太医守着,问题不大,至于太子,挟持君王逼宫造反,本已是死罪,然众目睽睽之下牵扯出当年江家冤判那案子,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陛下已经下旨收押大理寺,命大理寺卿常戎,翻案再审。”
果然如此……
荆长安垂下眼眸,牵了牵嘴角。
“这里边,定少不了哥暗中推波助澜吧?”江家冤案时隔多年,都未必还有人记得,真正还在意的,除了他荆长安,也就魏延祯了,再无他人。
“我说过,会帮你的。”魏延祯没有否认,这事儿确实是他策划引导的。
荆长安一脑门儿扎他肩窝:“谢谢哥。”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魏延祯顺势搂住荆长安,在他后背安抚地拍了拍:“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都不会反对,翻案也好,报仇也罢,长安,我永远都在这,不管你走多远,只要回头,我就在。”
荆长安往他怀里偎了偎,磨蹭着脑门儿:“我不顾你阻拦,硬要去太医院竞选这事,不生气啦?”
“气啊,怎么不气?”提起这个魏延祯就没好气:“还故意把自个儿折腾病,更气,可气有什么用?又不能打一顿。”
荆长安憋着乐:“也不是不可以打。”
“嗯?”魏延祯挑眉。
“脱光裤子,撅屁股给哥打一顿怎么样?”荆长安抬起头来,故意凑到魏延祯耳边:“哥,我好像又发烧了。”魏延祯正紧张呢就听他含着笑撩骚:“据说,发烧的时候做起来,更舒服,哥要么?”
“你……”魏延祯颅内瞬间冒出画面,血气直冲脑门儿,人却僵住了。
荆长安张嘴就咬住魏延祯耳垂:“哥,我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