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爬了几次没爬起来。

黑人羽赶着轮椅过来帮忙,福伯借着椅子的力,终于站了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少爷,老奴终于又见着您了!”

“阿福,你受苦了!”

眼见两人在公堂上叙起了旧,惊堂木再次拍响。

“人证,速速将案情一一道来。”

福伯抹了把泪,仔细地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当初,老奴就劝老爷不要去北疆。嫡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被先帝下令贬谪?”

白仲康一听这话,气得要跳起来打他。

被边上的衙役一边一个叉住,另一个狠狠地扇了他几棍。

这才让他老实下来。

“可老爷坚持要去,老奴实在不放心,自告奋勇相陪。一开始还好,顺利地到了北疆,可接下来的事情就诡异了起来。”

一到北疆,真正的白仲康就不见遗迹。

福伯几次求到崔瑜头上,都被他拒绝,说白仲康好吃好喝有人伺候,让他不必担心。

这么一等便等到了回程日,他却依旧没能见到白仲康的面。

直到马车行到偏僻无人处,他便被护卫悄悄处置了。

“镇国夫人的人救下了老奴,要不然老奴哪还能见少爷一面啊?呜呜呜……”

崔瑜惊跳。

“你胡说!我母妃当时连门都没出,怎么可能到北疆救你?”

众一听有理,纷纷怀疑福伯的话。

岂料福伯冷哼一声。

“世子爷,北疆是夫人的根,北疆地界发生的事,想瞒过她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