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院子可有受波及?”

护卫摇头,很肯定地说,小贼只到了四爷的院子。

这时,刘嬷嬷也回过神来,她震惊地看着宋谨央。

“难道说……小毛贼专程为四爷而来?”

宋谨央毫不迟疑地点头。

“四爷得罪了什么人,招来贼惦记?”

还能有谁?

诚王呗!

看来,背后之人恼羞成怒了,想拿老四开刀。

却不料老四已经被自己打发去了南岭。

诚王一死,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了。

谁也没有料到,当天晚上,白府也遭了难。

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白府。

打头之人低声吩咐。

“这家男主人入了狱,家里只有一个疯婆娘,咱们务必逼出簪子的下落。”

“大人,一个疯婆娘,哪里还能逼问出真相?”

“艹,”来人骂了句粗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主子非得让他走这一遭。

小阮氏睡得沉。

像个小孩子般咂巴着嘴,低低地说着梦话,“嗵”的一个侧身,被子卷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