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的确是县主眼皮子浅了。”

晚溪气得浑身发抖。

主子已经受了大苦,这些该死的下人,还要在背后玷污她的名声。

她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声,摔了手中的面盆。

“哪来的贱蹄子,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编排的?赶明儿,叫主子把你们身契找出来,立刻发卖了。”

她气得发抖,余光瞥到院门,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看清来人,登时吓得面色惨白,下一秒委屈的泪水爬满脸庞,疾步冲向男子。

“大少爷,您来了,主了……主子……”

晚溪号啕大哭,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

薛至板着脸,一言不发就往上房闯。

当看到脆弱得宛如一片枯叶,随时会随风飘走的妹妹,眼眶刹那间泛红。

“娉婷,我是哥哥,我来了!”

娉婷迷迷糊糊地走在一条黑黑的甬道中,甬道漫无边际,她走了很久很久,还没走到尽头。

突然,耳边传来男孩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