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下今日的灵液,又被莲房灌了一剂药,这次脱离了生命危险。
程承一大早去看望少商,这时少商已经退了热,醒过来了。
“二叔父,正巧你来了,我和莲房正想把这两盆兰草给你送去。”
“怎么不叫先生了?”程承语气低落,“罢了,你现在可好些了?怪我昨夜饮酒,睡沉了。”
“先生是少商的先生,也是少商的叔父。”少商又说起兰草,“这是我日日养着的,开花时尤为清雅好看。”
程承便又高兴起来,只要不是生分了,叫什么都好。
程承抱着兰花走了,少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莲房在隔壁土灶上熬药。
过了几日,少商安静养病,二叔父让小厮每日带来书简,让她消磨时间。葛氏憋了几天,又来到了这冷情的小院子。
一进门看到她靠在枕头上,手持书简,便道,“都生病了,还看什么书?”
她不光说,还上手抢,“你一个女娘,看了书简还能出入朝堂,为官作宰不成?”
少商拿着书简往后一躲,葛氏没抢成,不甘罢休,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夺了书简去丢在地上。
“二叔母,”少商咳出声,“少商不看便是,还请二叔母帮少商捡起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