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小子完全不懂规矩,临时变卦这种事都做得出,看来这洋墨水也不怎么样嘛。”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这盛子兴在国外书没读多少,大洋马玩的倒是不少。”
“真的?来,兄弟借一步说话。”
后面的对话,黄震听得是津津有味,反倒是赵晨飞一脸的古怪。
黄震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你认识这小子?”
“有过一面之缘,一个圈子里的,多少知道点对方。”
“既然不是很熟,那你一脸便秘的表情干嘛?”
赵晨飞凑到黄震耳边,小声地说道,“那小子是个gay。而且是0。”
黄震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敢情前面的那两个人说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脑补出来的。
很快,就轮到他们了,黄震在扫一万块之后拿到一个号牌。
而赵晨飞则坚持自己的原则,坚持不参加此次竞拍。
好在一个号牌能带一人一同进场,也不至于让赵晨飞一人流落在外。
两人拿到号牌后直奔二楼,此时店铺的二楼已经被打扫一空,地上堆满了一沓沓的匣钵。每组匣钵边还有一个号码,方便给竞拍人投标。
门口还有一名工作人员在大声喊道,“大家有序参观,看中的匣钵旁边有号码牌,请把号码和您的投标金额写在纸上交给我。”
“怎么搞的和赌石一样?”身旁的赵晨飞小声吐槽道。
黄震笑了笑,“这不是蛮好,这样玩才有趣味性啊。我们去看看吧。”
说完,他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匣钵,把手放了上去。
随即黄震便奇怪地皱起眉头,为什么没有读取到任何东西?难道这是最近才做出来的?
根据这些日子的经验,黄震能断定这东西一定不是老的。
那些年代越久的古董,留存的记忆也越多越长,相对的年代越近,所留存的记忆也越少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