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孩子没有不舒服,检查了一切,“桁,你快去喊喊医生。”

不到一分钟,云清上去,拿着仪器检查,她皱眉。

带着脖套固定器的季舟横也过去,屏着呼吸,大气不喘。

云清又抱着孩子检查了后背,腋下,发现也没有捂出湿疹,排便也正常,孩子忽然哭起来,她也遇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饿了也不应该,抱着谁哄都不行。

季舟横让云清让让位,“我当舅舅的,我抱着我外甥女就不哭了。”

结果,爸妈抱着还哭呢,舅舅抱着,抽泣了几声,继续大哭。

“乖,你咋了?渺渺,你跟舅舅说说,你哭啥呀?你妈虐待你了?那舅舅也不敢出气啊。”

小孩子还在哭。

云清也接过,逗也逗不好。

最后,霍尧桁过去,抱住女儿,“爸爸在,爸爸在身边。”

新生儿睁开眼睛,在爸爸怀里蹭了蹭,继续哭。

“大姐,会不会这就是咱爷爷奶奶说的那个迷信的。小时候,咱三儿睡不安稳半夜没缘由的哭,咱爷爷奶奶用布包住一碗小米倒扣在她脸上方转圈,拿过来不是有个豁口,再填满,再转圈,然后一直到小米平,你这事儿还记得吗?”季舟横对这件事有印象,但忘了是为什么。

“你说小妹小时候受惊的事。”

“反正就是那个,咱要不给渺渺也转转?”反正当时,爷爷奶奶晚上转着,还不知道说的什么,小妹就哼唧着慢慢睡安稳了。

季飘摇:“可是渺渺一直在我怀里,她怎么会受惊呢。”

季飘摇也不知道新生儿敢不敢用。

“咱妈以前给小妹手上摁的穴位你记得吗?”季舟横又问。

季飘摇摇头,只看到了,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