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随口一说：“念初，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舅舅。”

沈念初知道死者为大，可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忍不住抱怨：“本来就是。大舅舅只疼外甥，没把我这个外甥女放在眼里。”

尹惜柔皱眉，若有所思。

沈念初只当二婶认为她说话不妥，不想听长辈唠叨，招呼不打一声就溜了。

乔若安进到将军府的时候，灵堂已经设好。

乔将军颓废地坐在灵堂前。整个人比上一次见着还无精打采，悲伤得有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看到外孙沈寒川都开心不起来。

乔若安带着沈寒川祭拜完毕，独自走到父亲这边。

乔将军瞧着跪在那里的沈寒川，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最后沧桑沙哑的声音响起，缓缓问道：“安安，你做了什么？”

乔若安心头一震，急忙垂下眉眼，声音淡淡的：“爹你在问什么？我特意给大哥准备好伤药，没想到他还是去了。兴许皇上就没想放过咱们。”

乔将军看着沈寒川的目光意味深长，又转头深深地看向乔若安。

他阖眸片刻，心累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