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和乔若安都快急死了,一边给他顺气一边着急喊大夫,还吩咐人赶紧给世子拿药。
乔若安抱着沈寒川,红着眼怒瞪沈鸢:“寒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随即又对着沈知州,双眼已然噙着泪,声音带着哭腔:
“侯爷,寒川是你唯一儿子啊。阿鸢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就让人拿鞭子抽他。他现在老毛病哮喘犯了,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沈老夫人恨不得冲上去扇沈鸢两巴掌,碍于沈知州挡在那里,她手指颤抖微屈用力,指着沈鸢一副兴师问罪样:
“你这没规矩的丫头,就你这样还掌什么家。寒川是你弟弟啊,跟你闹着玩而已,你竟然对他如此狠毒。
寒川是咱们侯府的希望,你是要害了我侯府!以后侯府的生意你一概不许接手,现在就给我去祠堂里跪着。寒川这次若是没事还好,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难得老夫人还能一口气说完这么一长串话。说罢便焦急地看向沈寒川,暂时没工夫再搭理沈鸢。
当然在场之人现在没谁敢把沈鸢押去祠堂。
乔若安垂着头,眼里划过一丝得意。
她见过沈寒川发病多次,对此有经验,知道这次不像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