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等到时候,找父皇随便商议点家国大事,糊弄过去就行。

卫瞿自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殿下放心,他门儿都进不了。”

说罢便匆匆退下,干活去了。

沈鸢独自去地窖取酒的时候,一切顺利。

谢怀琛一直要求暗卫不能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以免她受到惊吓。

现在有暗卫会远远看着她,但是并不会妨碍她做任何特别的事。

进了地窖,也没有人跟进来,就乖乖在外面守着。

任她随意挑选,等着她随时传唤。

地窖很大,里面陈放着一摞摞的陈年好酒,还没进来便能闻到酒香四溢。

坛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似是用于区分不同种类的酒。

沈鸢置身于此时,感觉自己都快被酒味给醺醉了。

她对酒没有什么研究,但砚之提醒过不宜饮酒过多。所以她挑选了两个精致的不大不小的酒坛子,里面的香味闻起来类似竹叶酒。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往酒里下药。

这事做起来心如擂鼓,异常不安。

要药倒那么多人,她总担心会不会惹出什么祸事。

此时的地窖显得格外安静,什么动静都被放大。打开酒坛所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

虽然她早就思考过比较稳妥的下药方案,可此刻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祈祷自己不要阴差阳错酿成什么大祸。

沈鸢颤颤巍巍拎着两坛子酒出来时,脊背已经冒了一层冷汗。

卫离见状赶紧给她接住:“姑娘,你选好了唤我便是,怎么自己拎出来了。”

迷药已经下了。沈鸢告诫自己不能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