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眸光微动,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鸢本想直接问临安侯的事,可越心虚越不敢问。转而问他:“我好奇啊,从来没见到过。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谢怀琛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凝重,他想了想,认真地回道:“都不过是些有幸出身高贵的普通人罢了。京城里再显赫的世家,

也难免日薄西山,江河日下。而不幸生来卑微的人,只要励精图治,审时度势,依旧能顺势而为,主宰天下。”

沈鸢听完有些怔怔地望着他。这家伙怎么有股指点江山,藐视王侯的气场。

她突然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笑道:“怎么说得你好像都见过似的。”

谢怀琛握住她的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依旧认真同她讲:“就是这样的。青荷,哪怕有朝一日你面对这些皇亲国戚,

也不用觉得自己卑微,更不必妄自菲薄。他们有的还没有你知书达礼,所闻所见,不见得比你广。“

“啊哈!这么说,我不用把他们放在眼里咯。”沈鸢只当这是玩笑话,乐呵呵地靠在他怀中。

谢怀琛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温柔地看着她:“是啊,不用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他们要是欺负我,我还可以打回去么?”

“以后当然可以。”

沈鸢不由得捏着谢怀琛的脸,笑得花枝乱颤:“砚之,你可真会吹牛。我要把你捏成牛魔王。”

谢怀琛无奈地摁住她的手:“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讲讲这些王侯将相皇亲国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