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见他只皱着眉头冷冰冰不说话,伤心地哭道:“砚之,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青楼女子,水性杨花,
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我早就同他相识,若是不清不白,何必等到现在。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你还不清楚么。”
谢怀琛眸光微动,抿了抿唇,温声解释:“我没有看不起你。”
可接着还是眉峰轻蹙,声音带着几分醋意:“你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
沈鸢连连点头,心道她和裴子延的事也没什么人知道。
于是瞎说道:“我们就像兄妹一般。我娘曾经为他的祖母治病,所以他以前对我多有照顾。他走后我们便断了联系。”
谢怀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自己这是怎么了,咋像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妇人。
“你不用解释了,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谢怀琛语气淡淡的。
沈鸢知道这事算是揭过了。
这男人会吃醋说明他在意自己。虽然今天未能逃走,终归还有希望。
接下来回城的路上,谢怀琛一言不发。目光不知瞟向何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沈鸢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以为他会直接送自己回翠云阁便离开。
她一边捏着手指,一边用已经快要干烧的脑子想接下来该怎么哄着他晚上别走。
闹腾一天已经身心俱疲,她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