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没有把人推开,可眸底毫无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放开。”
那哪儿能放啊。
“砚之,我只是碰巧和他见了一面而已。你到底怎么了?”
沈鸢没明白这男人在吃什么醋。她现在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见他微眯着眸子看着自己不说话,漆黑的瞳孔愠色凝结。沈鸢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娇声叫道:“砚之,砚之……”
这声音故意带着一丝暧昧的娇喘,温热的气息撩得人耳根发软。嘴唇有意无意地磨蹭几下男人的侧脸。
谢怀琛终是忍不住了,看似粗暴地出手擒住她的下颚,却又控制好力道怕弄疼她。
神色依旧冷峻,目光紧锁着她,低沉的声音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也是这么叫你的子延哥哥吗,他是不是碰过你了?你睡得那么安稳,他让你很尽兴?”
沈鸢一听人傻了。
谢怀琛看她呆愣心虚的样子,身上气压又低了几度,眸底隐隐翻涌起怒气和醋意。
沈鸢这榆木脑袋总算明白他说的什么,这误会有点大啊。
可想想是挺像那么回事。
沈鸢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会睡在那间厢房,衣裳还被脱了。现在只能先避其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