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都有两面。
外表越是脆弱,那就说明,内心需要被保护的地方,越是柔软。
很明显,丁小溪对慕初颜来说,就是内在的柔软。
“小溪她母亲,当初是为了留住她父亲,才生下她的。”
慕初颜没来由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说:
“她母亲给她的目标,是成为让父亲骄傲的人!”
“小溪很优秀,优秀的过分,但她父亲,好像并不关心。”
“出国没多久,小溪的母亲就过世了!”
“他父亲马上娶了他自己的学生,生了孩子后,小溪说她好像很痛苦!”
“……”
江淮听的很认真。
但是,搞不懂。
“慕姑娘,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江淮话刚说出口。
又发现慕初颜,拳头攥的嘎嘎响,好像下一秒拳头就要杵他脸上,但江淮做了一阵准备,拳头还是没来。
慕初颜骂了一嘴:“江淮,你真是我见过,最傻 逼的煞笔!”
说完。
就走了。
江淮慌了,追了两步。
“你闺蜜还在里面,你就走了?”
慕初颜瞪了他一眼。
江淮赶紧停下了步子。
立正,看着慕初颜跨上摩托,甩了个尾,拉着烟走了。
江淮知道。
肯定是丁小溪在房间里说,想要自己陪着她。
那丫头就这这样。
有什么说什么。
人类世界那套弯弯绕,她搞不来。
也正好。
慕初颜也是直脑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不说,她们两个,能玩到一块去呢。
江淮叹口气。
又走回病房。
待到临近夕阳的时候。
医生就给办了出院。
……
巧就巧在。
刚出医院。
江淮妈,淮姝女士给江淮发了微信。
非要江淮回家吃顿饭。
江淮没办法。
也没多想,带着丁小溪往那间小门市房开去。
江淮家的门市,在城西面。
一路上,都在顶着余晖前进。
等红绿灯的时候。
江淮看丁小溪被夕阳照的睁不开眼,有探过身子,帮丁小溪把遮阳板掰下来。
金色的光,从丁小溪鼻尖的位置,画了一条线。
让她看上去,像个带了面纱的西域女子。
“江淮,你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