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请受弟子一拜!”杨博毫无征兆地跪下,恭恭敬敬地向余乐磕了一个响头。
“啊?”余乐傻眼了,手足无措起来。
“独凤山铁杉道长是卑职的师祖,铁木道长是铁杉道长的师弟,算起来,您正是卑职的师叔,这个头必须得磕。”杨博满脸诚挚。
面对杨博突如其来的称呼与行礼,余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随即他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连忙上前一步,双手轻托杨博的双臂,试图将他扶起。
“杨大人,快快请起,你我皆是朝廷命官,这师叔之称,实在不敢当。”余乐语气诚恳,眼中满是理解与尊重,“铁木道长虽是我授业恩师,但他老人家从未提及过如此深厚的渊源。今日得知,实乃缘分使然。”
杨博感受到余乐的力量与诚意,缓缓站起身来,但眼神中的恭敬与敬仰并未因此有丝毫减弱。他再次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与感慨:“师叔,您虽身在朝堂,但师门之情,血脉相连,不容置疑。卑职日后定当更加勤勉,不负师叔教诲与期望。”
余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这份意外的师门情谊,不仅加深了他与杨博之间的联系,更让他对茅山派的传统与传承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敬畏。他轻轻拍了拍杨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杨大人,你我同朝为官,自当相互扶持,共谋国事。至于师门之事,乃是个人修行之私,不必过分挂怀。只要心中有道,处处皆可修行。”
“是,钦差师叔。”杨博亲昵地喊道,丝毫没有身为一方州府父母官的威严。
面对杨博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余乐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抽搐,显得有些无语。他深知杨博此举并无恶意,只是出于对师门情谊的珍视与表达,但在这正式的场合下,如此称呼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甚至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咳,杨大人,我们还是先正事要紧。”余乐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他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明白杨博的性情直率,对师门感情深厚,不便过多苛责。
杨博闻言,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连忙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是,师叔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