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三升,心力交瘁。曹大神咱服了,胡思乱想你当第二,没人敢争第一啊!
话说到底,这曹丕还是坚定的认为咱是细作?苍天啊大地啊,曹丕是哪根筋搭错了,为啥他要如此丧心病狂的要将俺这样一位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定成奸细的啊!还刘备诸葛亮,就额这模样,你到底哪里看出来的啊!“公、公、公子啊,我真不是奸细啊!”横眉立目,脸皮抽搐,柴萱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这曹丕究竟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
堂上那位站起身来唇齿相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啊哈?这是要干什么,往往此话一出必是实打实的要杀人啊!柴萱颤抖着小身板完全不敢看那正走向自己的松枝般的身姿。
真真切切的听着头顶上飘来的声音,“你和曹宝根本不是兄妹,为何要谎称!”
曹宝你这个叛徒!气呼呼的咬着朱红嘴角,还得思量如何回答头顶的问话,“那个,当时情况所逼,也是不得已而为。”忽而瞪着惊恐的眼神瞅着曹丕:“不过我们真是清白的!”一秒低头,一看到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子,柴萱就瘆得慌。
一秒闪过嘴角的微笑,瞬间被冷漠包围。压低眼眸,继续审问,“你们是不是清白的,本公子自会验明。”
眼皮半翻,扶着白眼。验明?就你那二愣子随意想象的脑袋,能验明什么东西!别最后再给咱安上个通敌卖国,背主求荣的死罪,就谢天谢地谢祖宗了!“那就请公子在日还奴婢清白。”齿间牙缝仍旧挤出一句话。
悬胆直鼻冷哼一声,嘴角不自觉一斜,“清白!夜半私会他人,也是清白!”眼角抽动,提声厉喝。如穿云霹雳,似贯山巨吼,直震的伏跪之人战战兢兢,四肢发软,头脑发麻,寒毛倒竖!
这天杀的曹宝,天杀的封建思想啊!要是再俺们现代那叫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为何在这里就会沦落成夜半私会,男盗女娼啊~完了,看眼前这家伙火冒三丈的模样,接下来浸猪笼,点天灯!不要啊——
“柴萱!你还不打算说实话是吗!”又是当头高喝,柴萱感觉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好嘛,乖乖呀!到底要说那句实话啊!从头到尾也没讲过啥假话呢,也只是略加修饰而已啊!手心狂汗,额间渗水,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公子,您到底要听什么实话啊!奴婢真心不知道啊!”
秋谭凤目双含怒,浓眉复聚黑云压,轻掀锦袍单膝蹲,长盯眼前凌乱人,微起唇兰气吐,“柴萱,你和白羽是什么关系!”
干啥呀,还半蹲着盯着俺!这双直勾勾的眼睛似乎要将自己个儿看穿了!抬头吧心脏受不了,低头把浑身受不了,看来不交代绝对会死在这两道眼神里。“公子啊!我,不是,奴婢和白羽是老乡,也是……”生咽口口水,生怕后两个字卡到自己,“也是恋人~”最后两字,轻的跟蚊子哼哼。
搭在膝前的双手不自觉紧握,如果刚才是怒不可遏的话,现在就是怒到要炸!柴萱开始不自觉蜷缩,这股冷气太强大了,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厉害!“是吗!”
柴萱整个脑袋开始发懵,耳朵里出现的牙龈咯咯作响的声音是幻听不?愣愣的听着那个冷气团发话。“那你是决定当他的妾了。”
妾,一字勾起千对问号。尽数挂在柴萱微红的小脸上。那个似笑非笑的嘴角,柴萱心头一颤,此事必有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