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猛然想起了，吃红烧鱼和烤野鸡时候的感觉，当即忍不住开口道：

“难道……难道刚才我们吃的烤鸡，真的是金翅大鹏？我们吃的鱼，是……是蛟龙？还有猴儿酒，莫非也是什么不可思议的灵酿？”

面对姜帆震惊的目光，祝芊芊和莫老对视一笑。

祝芊芊笑着道：“你猜的不错，刚才我们吃的鱼肉，就是蛟龙肉；烤鸡，就是金翅大鹏。还有猴儿酒，也是九十九种价值不菲的灵果、宝药，经过足足三百年时间，酿制而成。”

“什么？”姜帆即便心中早有猜测，可得到证实之后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莫老说，吃了这一顿之后，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吃到下一顿了，单单是蛟龙和金翅大鹏，就不是凡物，想要捕猎的难度，简直难以想象。

还有这猴儿酒，也是珍贵无比，恐怕根本买不到。

只是姜帆心中也有疑惑，忍不住问道：“可……可是莫老，蛟龙和金翅大鹏，为何可以将它们变成看起来很普通的鱼和野鸡，而我却难以发现端倪？”

“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便是我天庭一宗大神通的玄妙之处了！此神通名为改天换地！”莫老自豪道：“若将此术修行到极致，可改山河样貌，可改天换地。刚才老夫将蛟龙化作大鱼，将金翅大鹏化作野鸡，也不过是小道儿。”

“改天换地？世间竟有如此玄妙莫测的大神通？”姜帆彻底被惊住了，连忙一脸期待的看向莫老道：“前辈，这门大神通，能否传授给我？”

看来他对天庭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单单是莫老刚才的手段，恐怕就算将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只兔子，将一座大山变成一颗树，都只是一念之间，此等秘术，简直堪称恐怖。

而且最可怕的是，即便是他都难以察觉出端倪。

若是他可以学到这门名为“改天换地”的大神通，自然是好处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