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赵元智他在外造谣我,还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夫子说怎么处理吧。”在夫子面前白少铭还是不敢太放肆,夫子跟他爹是同窗,他敢乱来,他爹真会揍他。

“赵元智,你造谣在先,现在又把人打伤,你给白少铭道歉并赔偿十两银子。”赵夫子想了一下说。

赵元智还没说话,白少铭却直接跳了起来,“夫子,这不公平,他造谣坏我名声,还打伤我,就赔我十两银子?我不要银子,我要他道歉并滚出这个学堂,然后血债血偿。”

白家不缺银子,十两银子不过是白少铭半个月的零花钱,他头磕了那么大的口子,可不是为了十两银子。

赵夫子听到血债血偿忍不住头疼,“你要如何血债血偿?”总不能要赵元智的命吧?

白少铭指了指自己的头,直接说,“本少爷的脑袋磕了一个口子,他赵元智的必须磕回来,若是赵元智不愿意也没有关系,那就直接报官,赵元智杀人未遂,我这伤就是铁证。”

赵元智听到这忍不住胆寒,真报官,先不说最终结果,就算没白少铭说的那么严重,可会留下案底,有案底的人是没法科举考试的,也就是说他前程尽毁。

“不,不能报官,白少爷,我错了,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赵元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想要本少爷原谅你,可以啊,按照我的要求来,你磕,自己磕,磕一个一模一样的伤口出来,我就原谅你,如何?”白少铭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头上的伤口满怀恶意的说。

赵元智看了一下白少铭包扎厚厚的脑袋,他不敢,“白少爷,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赔钱,赔钱行不行?”

“钱?我白少铭什么时候缺过钱?你要赔钱也行,五千两,别说我讹你,你自己命贱不值钱,不代表我的命不值钱。”白少铭嘲讽地看着赵元智。

赵元智听到这直接瘫软在地上,就是把整个赵家都卖掉,连带人也卖掉,也凑不到五千两银子。

“怎么不想赔钱又不想受伤,那就坐牢去吧。”白少铭冷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