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叫人把小桂子抬回他的屋子里,见谢大夫说只是皮外伤,不由松了一口气,正好这时候小桂子醒了过来,他刚要上前询问,就听外头弘昭弘昐的声音:“弘晖,快出来,戏要开场了!”
“来了!”弘晖应了一声,看向小桂子,愧疚道:“是我拖累你了。”
小桂子虚弱地笑了笑:“为主子受过,这是奴才的福气,大阿哥和三阿哥叫您,主子您赶紧去吧,我这儿好着呢,您不用操心。”
“好。”弘晖不想叫弘昭他们知道方才发生的事,也不好在小桂子房间待的时间太长便道:“你好好养伤,我叫人进来伺候。”
他将小桂子安置好,然后深呼一口气,揉了把脸,面带微笑地出了门。
“干嘛呢这是?”弘昐撞了撞他,下巴点了点小桂子的房间道:“什么情况啊?我怎么闻见药味儿了?”
许是小时候吃的药太多,弘昐对药味儿极其敏感。
弘晖笑着推他往外走:“没事儿,小桂子昨晚受了凉,这会子起不来,我就叫人给他熬了去风寒的药喝。”
“是吗?”弘昐嘀咕道:“早上看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弘昭笑道:“许是早上小桂子还没察觉自己受凉呢,别说这个了,赶紧走,听戏去。”
弘昐道:“我不爱听那个,咿咿呀呀的听不懂。。。。”
兄弟三人有说有笑,并排往戏台走,到的时候,胤禛已经入座,正看着戏单子,见他们过来行礼,挥手道:“行了,去坐着去吧。”
伶人咿咿呀呀地唱着,胤禛一手杵着额头,一手缓慢地盘着佛珠,眼睛闭着,也不知是在静心听戏还是在闭目养神。
但安然确实是有些困了。
戏唱一半中途休息,瓜尔佳氏笑问:“王爷,您觉得这个戏班子唱的如何?”
胤禛缓缓睁开眼,随口夸道:“还不错,该赏。”
瓜尔佳氏笑的眉眼弯弯:“王爷满意就好。”
胤禛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划过她的肚子道:“听说今日这场生辰宴是你操劳的?到底还怀着孕,身体可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