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被楚氏问的一愣,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事情,而且安然似乎也,没提?
钮祜禄氏笑道:“这些支出,自然是要走府中公账的,只是侧福晋,要不派人去问问舒福晋能从账上支出多少吧,毕竟这燕窝羊汤的贵的很,要是超出预支,又要谁来垫付呢?”
瓜尔佳氏道:“本侧福晋自会派人去问舒福晋,现在不过是初定菜单,钮格格急什么,再说了,不就是一场家宴的银子,哪怕不走公账,本侧福晋一样能付得起,可不像有些人,虽是个大姓家族,可不过就是个面上光而已,没见过什么世面,倒把这什么燕窝鱼翅当宝贝,真是眼皮子浅。”
钮祜禄氏面上顿时不好看了,但瓜尔佳氏到底是侧福晋,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在王爷跟前表现表现,故而也不敢明面上得罪瓜尔佳氏,怕她给她暗地里穿小鞋。
几人人讨论来讨论去,其实都没真正下过厨,不过她们也不用多操心,把能用的一些肉菜拟了个单子出来,送到了大厨房,让大厨房拟个详细的菜色出来就是。
这说着说着,就到了中午,瓜尔佳氏不欲留人吃饭,便道:“今日便先讨论到这里,回去之后,大家可以先想想到时候听戏唱曲要怎么安排。”
楚氏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幼年跟着出门看到的一个大官人家寿辰时的热闹,笑道:“听戏唱曲这事儿,妾身但不知如何做,倒是有一事,妾身有些想法。”
“说说看。”瓜尔佳氏道。
楚氏道:“妾身幼年时,有一回出门,路过一位大人府上,那府上众奴才们站在门口,先是放了一串鞭炮,之后就往外头撒钱,引得周围百姓纷纷来抢,那些奴才们嘴里还说什么,散福得福,年年有福,想来是给家中过寿的那位长辈攒福呢,妾身瞧着热闹的很,便一直记到现在。”
瓜尔佳氏沉吟片刻,刚想说什么,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她下意识捂着肚子,面色羞囧,什么思绪都被打乱了。
楚氏笑道:“想必是侧福晋腹中的小阿哥饿了,催着侧福晋去用膳呢,那妾身就不耽误您用膳呢,先告退了。”
钮祜禄氏和阮氏也起身告辞。
瓜尔佳氏道:“好,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若是有什么新奇的想法,写下来就是,之后再一起看看合不合用。”
梨香院这边为了生辰宴忙个不停,倚梅苑中,安然收到了胤禛的礼物,两瓶香水,两瓶从英国漂洋过海而来的玫瑰调香水。
“王爷为何送妾身这个东西?”安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