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昐摆手道:“我要你这玉佩做什么,快拿回去,给二弟做个弹弓而已,哪值得你拿这么贵重的礼物来换?”

“大阿哥一片心意,奴才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您就收下吧,只当是全了我这一份忠仆之心。”

“行吧。”弘昐无奈,只好收下这枚玉佩:“你在这儿等等,一个弹弓,很快就能做好了。”

“是,奴才就在这儿等着。”

弘昐在屋里转了一圈,把自己要用到的工具准备好,拿了一块差不多大小的木头开始吭哧吭哧削皮。

小桂子坐在门口,装若无意地问:“奴才听说大阿哥和二阿哥的生辰只相差了两日,只可惜二阿哥身子不好,要不然定能和大阿哥成为知己。”

弘昐随口道:“我听我额娘说过,我小时候身体也不好,因为早产了两月,相反,二弟刚出生时,身体壮实的很,后来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至此落下病根,才变的如此弱不禁风的。”

“哦?”小桂子挑眉:“那庶福晋定然十分疼爱大阿哥您,才能将原本身子虚弱的您养的这般好。”

提起自己额娘,弘昐忍不住笑道:“是呢,我幼年时常生病,额娘经常没日没夜的照顾我,看到我难受,她哭的比我还伤心,若是我能多吃一口饭,她能开心许久,我希望她每天都能开心,所以我就努力吃饭,努力喝药,额娘就一日比一日开心了。”

小桂子沉默了一瞬,还是道:“奴才说句僭越的话,许是奴才眼拙,奴才瞧着大阿哥不像主子爷,也不像庶福晋呢。”

弘昐的动作顿了顿,继而笑道:“许是像我外祖父外祖母吧,或者像我舅舅,不是说外甥像舅吗?”

“也是。”小桂子点点头,笑道:“大阿哥生的俊逸,想必您的舅舅定然也是丰神俊朗。”

“那是,我额娘说过,李家一家都容貌较好,只可惜外祖父一家不是京官,从我出生以来,我还未曾见过呢。”

小桂子看向远处的天空,轻声道:“有缘自会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