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道:“今日有一事,要与诸位说明。。。。”
她看向几人见都一副垂耳恭听的模样,心里满意,道:“昨儿爷用膳时说,过几日就是颁金节了,今年宫里不大办,届时我会与爷进宫参加宫宴,万岁爷喜欢阖家欢乐,所以本福晋要提醒诸位,有再大的脾气,再大的底气,这段时间也消停些,若是闹大了污了万岁爷的耳朵,就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你说是吗,方氏?”
被当场点名,方氏有些许难堪,但她敢和李氏闹,却不敢在福晋面前扎刺,因此委委屈屈起身道:“是,妾身谨记。”
“如此便好。”乌拉那拉氏便笑,又关心道:“天越发冷了,你也有五个多月身孕了,合该仔细保重身体,听说你最近身子老是不舒坦,可是底下的人伺候地不经心?不若早早打发出去,本福晋再给你找个合心意的。”
站在方氏身后的清月听到这话当即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方氏赶紧道:“没有,没有的事。”
她也不傻,知道用人还是用熟悉的好,连王嬷嬷她都有所防备,怎么可能收下福晋塞过来的人。
“是妾身最近贪凉,夜里老是踢被子,又不喜欢清月这丫头守着,故而有些着凉,以后不会了。”
乌拉那拉氏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孕妇是要比寻常时更怕热些,倒是我瞧着安氏你穿了不少,可是也受凉了?”
安然正听的直犯困,没成想话题转到她身上,闻言便笑道:“是妾身怕冷,虽则有孕身上燥了点,但妾身习惯穿多些,身子倒是无碍的,多谢福晋关心。”
乌拉那拉氏便笑:“是我忘了,府医隔几日就去你院里请平安脉,若是有什么不妥,想来主子爷定比咱们还着急些。”
这话一出,安然明显感觉到两道仇视的目光。
她倒也不惧,只道:“是妾身肚子里的这个不争气,惯爱折腾妾身,出来后还不知怎么折腾呢。妾身倒是羡慕福晋,听说福晋自有孕起就一切安好,连孕吐都不曾有,不愧是咱们府上的嫡长子,日后要承袭家业的,性格就是稳重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