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不是不可以。”胤禛亲了亲安然的唇,一下又一下,忙了这么多天,想她的很:“我那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适合女子喝,度数也不高,你若喜欢,改日我送几坛子来。”
“好。”安然被胤禛亲的手软脚软,不过许多天没见他,她也想的很,即使有些羞涩,也不由自主地抱着胤禛的脖子不撒手。
“那东西可是御赐,爷是要报酬的。”胤禛低下头,轻轻啃着安然的脖子,语带诱惑:“还要不要?”
“要。”安然鼻尖蹭了蹭胤禛的耳朵,略带撒娇。
进贡的葡萄酒她可没喝过,安然想尝尝。
得了准信,胤禛眼睛一暗,将安然一把抱起丢在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安然这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连忙推着胤禛:“爷,天还没黑。。。”
这可是白日宣那啥啊!
胤禛抓过她的手亲了一口,声音沙哑道:“没事,爷今儿一天都在你屋里办公呢。”
“唔。。。”安然眼睛里水光弥漫,下意识要喊出声,却被胤禛用嘴巴堵住:“乖,小声些,外头守着人呢。”
安然:。。。。。。
你都知道外头有人还敢这样?这日子没法过了!
胤禛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力,安然如同烙饼一般被他翻过来掉过去,直到最后惹得她气不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这人才算放过她。
此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安然再醒来时,屋里已经掌灯,身上除了有些酸外,倒没什么黏黏糊糊的感觉,床单也已经换了一床新的,春和正坐在床边的小榻上做针线。
“格格醒了?”春和扶起她问:“可要喝水?”
安然点点头不敢出声,喉咙里的痒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嗓子肯定哑了。
多丢人啊。
安然咕噜噜喝了三杯水,这才感觉缓过来一些,春和道:“晚膳在炉子上温着呢,我去给格格端来。”
安然肚子早就叫了,闻言赶紧点点头,自己披了件衣服乖乖的等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