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话的在门口等着,苏培盛掀了帘子,胤禛一身风雪地进来,安然连忙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伺候他脱了大氅。
“爷今儿回来的早。”
胤禛将热茶饮尽,点头道:“雪太大了,上不了骑射课,老师便让我们回来了。”
火炉烤着,身体渐渐回暖,胤禛挥退众人,将安然拉过来坐到腿上,指了指窗户:“天冷的很,怎么还把窗户开着?开着也就罢了,还站在窗边,不冷?”
“不冷。”安然乖巧地窝在胤禛怀里,把玩着他腰上挂着的玉珏:“屋里火炉暖和,但太闷了,开窗透透气,而且太暖和了就容易犯困,有点凉意能让人精神。”
“哦?”胤禛挑挑眉,勾起安然的下巴,眼里带笑:“爷还以为你想爷了,这才巴巴儿地坐在窗边等着。”
“没有。”安然感觉脸上发热,躲过胤禛调笑的目光,她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单身狗,实在受不了这人的调戏。
历史上都说胤禛冷面冷情,实在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这么地,嗯,闷骚。
“真不想爷?”胤禛反倒有些不乐意了,将安然紧紧抱在怀里,鼻子靠近她的脖子,令人安心的药香传来,一天的烦恼都消失殆尽。
安然被他弄的有点痒,两手推着胤禛就想躲开,胤禛却不撒手,将下巴垫在安然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别动,让爷休息休息。”
安然便不敢再动。
胤禛靠在榻上,怀里抱着安然,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然而,休息的时间总是太少,外头苏培盛低声道:“爷,课业都拿过来了。”
胤禛难得睡得沉,并没有听到,安然见他没醒,摸了摸他紧缩的眉头,到底没忍心叫醒他。
只可惜他不叫,外头的苏培盛却在催促,声音更大了些:“爷,课业都拿来了。”
胤禛慢悠悠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