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萧瑟直接把酒瓶抢了过来,“我跟你说话呢,你知不知道你这半个月进了几次医院了?”
他伸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三次!我从来就没遇到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他咬牙切齿的说。
厉尘澜抬头,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吓了萧瑟一跳。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哪里去了?如今他的眼神里,只有颓然和落寞。
萧瑟心里一紧,刚刚的生气此刻立即变成了心疼,“你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抬头看向霍司承,希望能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霍司承看到这一幕却似乎毫不意外,他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酒,“你又在手术室里泡了多久?”
“两天三夜,怎么了?”萧瑟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厉尘澜的情绪不会这么反常。
甚至看起来比之前去医院还要落寞。
霍司承扯了扯嘴角,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随意点了几下,打开一个页面,直接将手机扔给了萧瑟,“自己看。”
萧瑟狐疑的将酒杯酒瓶都放到一边,拿起手机一目三行的看了起来。
越看越吃惊,越看心越凉。
“怪不得阿澜这样,原来是盛乔要订婚了!”萧瑟惊呼出声。
听到这句话,刚刚拿回酒瓶想要倒酒的厉尘澜手上动作一顿,目光中流落出不明的情绪。
萧瑟担忧的看向他,轻声询问,“阿澜,你没事吧?”
厉尘澜没有说话,长长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紧绷的下巴露出一个拒绝的弧度。
萧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霍司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阿澜,放弃吧,就像阿承一样,放手之后,或许你会想明白的。”
“我也想放,可是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