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咸笙是他的软肋,至少,目前为止,他只暴露出这么一个弱点。
湛祯一时没有说话,他焦头烂额,不明白怎么好像什么事儿都赶在了这几日,“孤一定要杀了他绝不能让他走出上京。
你如此戒严,只会打草惊蛇
孤就是在打草惊蛇
他是个谨慎的人:你这招对他没用。”
"…那,匡丧期间,全城戒严也是正常。
让我来。"咸笙侧头看他,道:“湛祯,这一次,让我来。
你?湛祯的手伸进被子里,成笙的腹部被轻轻覆住,他道:“你以为没人提出拿你做饵么?可为了你腹中的孩子,父皇都亲自发话此计不可,孤又怎么能让你去?
此事虽不是我做的:可确确实实是梁人所做,祈福那日你我阴差阳错逃过一劫,可如今,秦易这把刀落下来的,斩的是我。"咸笙解释道:“他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就是希望我在晋国没有立足之地,到时候他伸伸手,我就必须跟他走,你懂吗?
“不行…孤不答应。
那你永远抓不住他。“成笙摇了摇头,道:"你真的觉得这么直的钩子,他会咬吗?大闹国丧,就算要闹,他也不会亲自去,你派再多人也没用。
“不行。
湛祯冷下脸,眼神阴郁。
咸笙耐心道:“湛祯:秦易已经把这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如果我想留在大晋,就一定得做出态度,否则早晚有一天,你父皇会亲自杀了我:想拉你下马的人很多,他们一定会拿我开刀,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作为诱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日子也不能太舒坦了…如今有孩子庇护,可等他出来就可以去母留子
不会的。
罢了。"咸笙一时半会儿跟他说不清,扯他道:“天还没亮,你睡会儿吧。
哪里能錘得着,两人躺下去,都毫无睡意。咸笙扭脸看他,湛祯应该还在生气,眼睛紧紧闭着乜不看咸笙,他忽然伸手戮了戳湛祯的脸颊,“湛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