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见她能有什么好兴致?“湛祯亲他,道:"估摸她想让孤陪她一起去看文侯,衣冠冢离这儿不远往年都是如此,文侯一家为国捐躯,孤也不好冷待。
咸笙很能理解:“她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归可怜…却不惹人喜欢。
你不喜欢,自有旁人喜欢。“咸笙催促道:“快去吧。
你跟孤一起。”
你这憨憨。“咸笙没好气:“我是梁人,我哥哥杀了她爹爹,你带我一起去拜祭,岂不显得对亡者尊重?
湛祯沉默了一会儿,说:“有点道理
是很有道理。“咸笙推他脑袋:“别黏糊了,快去吧。
湛祯一步三回头,行到门口,又问他:“你怎么不吃醋?
吃着呢。“咸笙往他那儿煽味儿:“间间,是不是特酸?
湛祯耸动鼻子装模作样:"只有一丢丢。
酿着呢,等你回来就该发酵好了,肯定一级酸。”
湛祯给他哄得高兴,“得,那相公去了。
慢曼着点丿
目送他声音消失,成笙收起表情。
看着大度,他心里其实不太舒服,不过齐文侯一家子都死在战场,一门烈士,独留一个孤女,他若霸着湛祯不许去,倒显得不通情理。
湛祯猜的果然没错,到了地方,清容已经提前准备了竹篮,就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