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对他好奇的很,哪哪儿都寻思了个清楚, 知道怎么弄他不耐, 也知道怎么弄他高兴, 他
如今倒也学温柔了, 固有时候下手狠了点儿, 事后也会哄。
就是有一条,虽然哄还得哄,但欺负的时候也不怎么留情, 总要咸笙哭上几回。
风还在刮, 雨还在下, 窝在床帷里头,能听到屋檐下哗啦啦流淌的水,哪怕没出门,也能想到定是一个个的小瀑布。
他眼角红着,头发散乱,浑身都没了力气。
湛祯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拨开他的头发,看着他疲惫的容颜,又觉得有点心疼。
怎么那么不经弄呢。
每回都这样,他还未尽兴,咸笙已经昏过去了一次。说调理,也没见真调理出什么来,哪怕知道一时半会儿不能好,他心里还是有些急。
咸笙一觉得不舒服,他就想他会不会死。
“等身子好起来,孤带你回家乡看父母。”
咸笙累得很,听罢从鼻子里嗯一声,眼睛都睁不开。
湛祯体贴的给他按了按腰。
“如你这般柔弱的小娇气,也就孤能养的好了。”
也不知谁给他的信心,咸笙心里没好气,说不出来,脸上就乖乖巧巧的,给他细细啄了一回。
第二日,天放晴,一大早的,湛祯起床,咸笙也跟着醒了,含含糊糊问:“这么早就去军营?”
“起床练刀。”湛祯练武从来是风雨无阻,每天固定寅时半起来,练上小半个时辰,然后吃罢饭去军营点卯。
当然,这是指婚前,自打婚后有了娇妻,偶尔也会偷个小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