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安庆公主要见水溶肯定是没安好心,却还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明确的拒绝。
再看看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苏语,乐心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娘当的不称职。
乐心这边心中暗自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做儿子的避风港,坚决不让任何危险靠近儿子。
苏语在另一边,已经下了逐客令。
“公主以后若是无事,就不必再来了。毕竟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也招待不起公主。”
说罢,苏语站起身拉着乐心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唉,你......”
林珊惊愕的看着苏语的背影,完全不能理解,苏语怎么能这么走了。
直到门帘再次落下,屋子里只盛夏他们三个之后,林珊才回过神,不解的看向了安庆公主。
“公主,这个苏语为何如此的放肆?公主为何不治罪于她?她这是以下犯上啊。”
“这事不用你多擦嘴。”安庆公主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猛地一甩袖子就站起身走了。
林珊则是一脸的蒙圈,她是说错什么了?
她明明说的是事实啊。
“小姐,我是说错什么了吗?”林珊有些郁闷的看着司徒月问道。
话刚出口,林珊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司徒月好似在刚刚苏语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抬过头,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怎么一到这个宅子里,所有人都变得这么的奇怪。
公主没有公主的架势,小姐没有小姐的气势。
一个农妇,一个被贬的皇子的妻子,却都是没有丝毫惧怕的样子。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和她以前看的小说电视剧都不一样呢?
她都问了半晌了,司徒月却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安庆公主都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林珊奇怪的站起身,走到司徒月的身边,歪着头朝她脸上看去。
这一看才知道,司徒月竟然睡着了。
而且看这熟睡的程度,应该是睡着好一会儿了,并且睡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