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他需要出去狩猎,鼠流芳肯定就得自己待着了。
万一有什么危险,他又不在身边,这可怎么办?
鼠流芳撇了撇嘴。她把头深深地埋进鼠成和的胸膛里。
她闷声不愉快的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改变什么,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了。还是怀念以前聚居地没有祭司的时候。”
鼠流芳的话一出,鼠成和连忙出声劝阻道:“小点儿声,这可不能被人听见了,会被处罚的。”
鼠流芳哼哼出了声。她说:“怕什么,现在在部落外面。”
没有人盯着了,还不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嘛?
她就是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然憋在心里难受。鼠流芳心想。
在部落,能处到一块的人不多。
仿佛大家都是伪装着一样。
还有人为了邀功,把别人说的话举报到管理跟前。
本来只是一些发牢骚的话,但是落在管理的眼里就是不服从部落的管控,就是对祭司大人的诋毁。
轻则,乱说话的人会被关到地底黑黑的洞里。
重则先打一顿,再赶出部落。
之前那个被赶出部落的雌兽鼠琳儿,她看清楚的记得的。
鼠琳儿被赶出前的那一幕,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脑海里。
鼠流芳可不相信鼠琳儿是自己把自己变成那样的。那样的伤痕,那样的痕迹怎么可能是自己弄的呢?
鼠琳儿之前肯定是遭受到了什么虐待。
但是很多人都相信了,祭司大人的说的话,脑子清醒的人很少。
然而脑子清醒的人,却不敢站出来说些什么,也怕会有同样的下场。
鼠流芳不知道那个被赶出去的雌兽会经历着什么样的危险,更加不知道鼠琳儿的遭遇。
只是看到鼠琳儿被赶出去前的样子就让她觉得非常的恐惧。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部落?
这个部落和平安全的表面下,究竟隐藏的是什么?
本应该被人疼爱,保护的雌兽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还有鼠琳儿在之前说的被鼠瘪三还有其他人侵犯折磨,到底是意识不清说的,还是本来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