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孙夫人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陆明朝“我怎知你不是在撒谎。”
陆明朝岿然不动“孙夫人,你是我的首选,却不是唯一选择,孙老爷应该也亟须强有力的合作人吧。”
“待曲莹有了子嗣,孙夫人就更不具优势了。”
孙夫人笑容怪异“你果然看出来了。”
“谢陆氏,你有所不知,曲莹永远都不可能有孕。”
“你出手了?”陆明朝明知故问。
孙夫人笑的狰狞,眼珠子似是要掉出来“我自问没有亏待过曲莹,如珠如宝锦衣玉食的养着,她呢?”
“是如何回报我的?”
“那是她的姨丈啊!”
“你怎样证明自己并未撒谎!”
陆明朝自一旁的木匣中取出一块质地通透、水润光泽的长命玉锁,轻轻置于孙夫人的掌中,随后低声询问“此物是否眼熟?”
孙夫人摩挲着玉锁涕泗横流。
“是鹏儿自小随身佩戴的玉锁,是鹏儿自小随身佩戴的玉锁,他说他丢了。”
陆明朝道“丢了是借口,作为生辰礼外室子才是真。”
“不知长命玉锁可算证据?”
孙夫人捧起玉锁,小心翼翼的贴在面颊上“算。”
“你需要我做什么?”
陆明朝一字一顿“我要真相大白。”
“孙夫人可愿意还令郎真相,可愿意让令郎的外室子认祖归宗享孙家富贵?”
孙夫人喃喃“晔儿也是我的儿子。”
陆明朝面不改色“所以,孙二少就该死在孙大公子手里吗?”
说实话,孙二少挺该死的。
“我若是不应允,你当如何?”孙夫人泪眼婆娑的望着陆明朝。
陆明朝嘴角一扬“要么委托媒人重新为那外室寻觅良缘,并附带一份丰厚的嫁妆,使她得以欢欢喜喜地再嫁。届时,孙二少的儿子将随新夫之姓,并称呼新夫为父亲。”
“新夫或许会将他视作亲生骨肉,倍加呵护疼爱;亦或许新夫会因他出身复杂而心生嫌隙。”
“这得看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