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儿受了伤,老丈人和大舅哥气狠了,能把他们一家撵出来。
“豹儿,快走。”
陆豹皱眉“就这么走了,丢不起这个人。”
陆春和嗖地一下站起来。
起猛了,眼前发黑,身体踉踉跄跄“要脸还是要遮风挡雨的屋子和能填饱肚子的粮食。”
陆豹很想铁骨铮铮的回一句要面子,奈何肚子早就咕咕咕唱了起来。
陆春和“别磨磨唧唧了,等你娘和毛头儿的伤好了,咱们再把今天吃的亏讨回来。”
“豹儿,你姥爷还是疼你的,你回去多求求他。”
陆豹眉头越皱越紧“爹,你小点儿声,这话被栓子听到了,我还怎么混。”
“我是不可能求那老不死的,那老不死眼里心里只惦记着毛头儿,再说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陆春和听着陆豹没脑子的聒噪声,满心烦躁,无名火窜起,直接扑通跪在地上,又拽着陆豹的胳膊站起来“有没有黄金?”
“没有!”
“男儿膝下没黄金,只有小腿和脚。”
“你要不是不想被撵出来,就好好求你姥爷。”
陆豹被唬住了,呆呆愣愣的点点头。
陆豹心想,他爹可能吓疯了。
申时初。
谢砚一行人终于归家了。
“阿砚,安排人照这个样式打造一支镀银的簪子。”
“镀银簪子?”谢砚不解的看着纸上的图样“这么细的簪子,纯金都不太值钱,”
“这是要送给上京城永宁侯府陆明蕙的。”陆明朝声音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相信,陆明蕙会处理好陆春和父子的。
谢砚接过纸张,细心的折起来“好。”
“明朝,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