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提醒过爹,多的是想把孙家搞垮,而后生吞活剥拆骨入腹的仇家。”
“我在力挽狂澜,自然也就有人想兴风作浪坏我好事。”
孙老爷不为所动“你不要在我面前摆这副游刃有余高风亮节的模样。”
“你若真有心,早日绵延子嗣会让我更开心。”
催生结束后,孙老爷继续一语不发。
孙志晔心头憋闷,甚觉不可理喻。
马车继续朝着县衙行驶,扰人清净的童谣不绝于耳。
孙志晔从胸口衣襟里掏出一封薄薄的信,信上是孙二少的字迹,言辞恳切的央求他将曲滢收房。
明明他可以在这一滩烂泥中不染尘埃干干净净脱身,如今却要因几句童谣沾一身似是而非的泥点。
实在可惜。
二弟,必须得是自尽!
仵作的验尸结果也必须广为人知。
也不知上京城的助力,何时会至。
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算计都上不得台面。
上京。
永宁侯府。
“啪。”
戒尺落在掌心,又添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陆姑娘,又错了!”
“双手齐眉,不可摇晃。”
“再来。”
陆明蕙又气又恼,面上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
这是镇国公府送来的教养嬷嬷,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详详细细的记录交给镇国公夫人。
一旁的永宁侯夫人看着很是心疼“盛嬷嬷,您也辛苦了,不妨让明蕙自己再消化消化?”
边说,边不着痕迹的示意身后的侍女塞过几片金叶子。
盛嬷嬷面不改色把金叶子捏在手心,冷凝严肃的神情仍不见半分柔和“侯夫人,不是老奴严苛不讲情面,实在是端和长公主生辰宴将至,这是令千金第一次出席正儿八经的皇家宴会,此等场合,任何疏忽均不可有,务求尽善尽美。”
“端和长公主最重规矩仪态,若令爱能得其一语嘉许,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