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砚戒矜戒伐,与孙二少道不同不相为谋。”
陆明朝不愿再与孙二少浪费口舌,直接转身朝房间走去。
孙二少尤不死心,手指扒着院门“谢兄,谢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又心软,只适合在家相夫教子。”
“谈生意这种大事,还是得咱们男人商量。”
“明人不说暗话,我对谢兄的胆识才智甚是赏识,只要谢兄愿助我一臂之力,我绝不亏待谢兄。”
谢砚像是看死人一样,冷冷的扫了孙二少一眼,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孙二少凄厉的惨叫声,惊起了枯树枝上栖息的鸟雀。
鸟雀扑棱着翅膀,一坨坨不明物质落在孙二少的肩头,发梢。
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孙二少气狠了,想狠狠踹院门几脚,可想起那把冒着寒光的菜刀,就止不住腿软。
“给脸不要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
孙二少咬牙切齿的暗骂着。
兴许理智尚在,最起码还知道控制着声音。
解开绳索紧赶慢赶跑过来的阿邢:……
二少热脸贴了冷屁股,吃了闭门羹,正在起头上。
“二少……”
孙二少怒吼“少什么少,捆上齐蕊,套马车,回城!”
阿邢生怕怒火殃及到他,不敢有丝毫的磨蹭,忙不迭应下。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孙二少越想越气,手指火辣辣的疼痛也在挑战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不报此仇,少爷誓不为人!”
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狼狈过。
在昌河县,谁不给他孙家几分薄面!
“齐蕊!”
孙二少将矛头对准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无声啜泣的齐蕊。
齐蕊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长睫颤动,遮掩了眼中的怨毒“少爷。”
孙二少怨她算计,她何尝不恨孙二少废物!
三言两语就被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在她身上。
呵,孙二少要是没那色心贼胆,能欢天喜地的跟她回常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