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笑他,“身为国主还得躲着臣子?”
景怀在她身旁坐下,对她的揶揄轻笑了声,“我早知道他会来求情,为避免不快还是不见的好,原以为他做了几个月将军性子应该会变一些,可那宋莺莺一求他还是那般德性。”
江筝筝就问他,“若是下一次他还来呢?你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会不会他求的次数多了你就同意了?”
景怀坚定摇头,“宋莺莺腹中的孩子是我唯一可以网开一面留给他的,至于宋莺莺她敢蔑视皇权,罪不可赦!”
江筝筝其实挺怕他会说出原谅的话来,毕竟他与那宋小将军有一同长大的情谊,若是念及从前而选择原谅,也不是不可能。
可许是她心眼小,对于宋莺莺敢对她孩子下诅咒一事,她是万不可能原谅的。
江筝筝继续担忧的说了句,“就是不知若是拿宋莺莺治了罪,宋小将军会不会对此心有怨愤。”
景怀轻揽住她的肩膀,“若他拎不清,也不配待在带领军队的将军位上。”
这属于他们男人间的事儿,她也懒得再多想,起身就要走,今日还是他事先预料到了宋之朗的做法,刻意将她叫来应付的。
如今她真是一刻也离不了景天那小子,现在离开了一会儿就想的不行。
“你忙吧,我回去了。”江筝筝起身就要走。
景怀在她迈步时拉了她一把,“你这般将心思全部放在孩子身上,就不怕我不高兴?”
江筝筝撞在他的胸膛上,鼻子都撞疼了,气呼呼的说他,“你这醋吃的好没有道理,那孩子只是我自己的?”
景怀自知方才那一下用力猛了,赶紧查看她撞的红了的鼻头,“天儿出生已经快百日了,你该放手让嬷嬷们照顾他,你可知前朝时生下皇子的妃子连将孩子养在身边也是不能的。”
江筝筝看过宫斗剧,自然知道这些,那时没经历无法共情,只觉得不过是孩子养在哪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