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谁不懂什么叫谨言慎行,受罪的也是她自己。
算着日子,江筝筝马上就到了生产的日子,景怀开始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因此好几次江筝筝在晚上睡得迷糊时见到他还在熬灯批改奏折。
前段时间说好了要陪他去私服微访的,可最后耽搁的也没去成,还是他自己派了多个暗卫出去了解的情况。
“天气冷了,你昨天又没休息,好不容易躺下了便多睡会儿吧,让宫女陪着我出去走走就行。”
江筝筝按住景怀要起的身子,他刚和衣躺下不过一两个时辰,她却睡了一整夜。
景怀不放心她,执意要陪着,江筝筝只好又陪着他躺下,耳听着他的呼吸均匀绵长后悄悄起来。
此时正值上午阳光最热烈的时候,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江筝筝由宫女扶着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
她们刚转过弯,便看到对面有几人也施施然正走过来。
对方看到江筝筝,便走过来行礼,“拜见娘娘。”
江筝筝从她微隆起的腹部才看出来她是哪个,便笑了笑让她免礼,“你如今也带着身子,便不要行礼了。”
对方轻抚着腹部,客客气气的问道,看娘娘的肚子该是要生了吧?”
江筝筝点头,“也就这几日了。”
那个叫莺莺的小妃子难掩眼中的羡慕,“希望娘娘生产时一切顺利。”
江筝筝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前些日子国主从我这里拿了一副安胎的方子,是不是你的胎相不太稳?”
莺莺脸上笑意马上就收了起来,而后又客客气气的说,“是正常的害喜反应,就是国主太过担心了,毕竟……”
江筝筝细听她的话,自从知道了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景怀的,再听闻了她和那位小将军的事情后便对她有些别样的感觉。
“娘娘与我前后害喜,若是能同时给国主诞下龙子,国主定然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