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气死人,看看人家的男人不仅财大气粗还体贴入微,自家的……只能算是个男人而已。
客栈老板摸了摸鼻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婆娘怎么又生气了。
不过今晚他是不敢睡了,今日住店的一看就是有钱又有权的人家,他得小心伺候着。
景怀将水拿进屋里,倒了一杯出来晾着。
江筝筝毫无睡意,看着景怀将水被端过来,她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啊?”
景怀看着清湛的白开水,搁在鼻前闻了闻,“就是白开水。”
江筝筝坐起身来接过那杯水,皱着眉头,“不对,这水里下了东西,你不识药自然闻不到,我闻的清楚。”
景怀脸色一变,将水杯拿过来,“你说这客栈是黑店?”
江筝筝摇头,“我看那老板老实的很,不像是坏人。”
景怀又说,“那老板娘可不一定,这水里既然有东西,那就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只有他们夫妇二人有可能。”
江筝筝又吸了吸鼻子,“这药倒要不至于要命,闻着像是让人昏睡的药,只是不知他们是何目的。”
景怀将水壶重又交到门外守着的侍卫手上去,让人将水壶送到了隔壁水临简的房里去,反正也不是要命的东西。
那边水临简也没什么睡意,偶尔贴墙偷听又觉的自己的行为不妥,暗自鄙视自己,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二皇子,小的给您送水来了。”门外侍卫敲了敲门。
水临简下了一天去,慌乱的冲到门口打开门,又怕侍卫多心,便故意说道,“我正口渴了,赶紧拿来。”
侍卫将水壶递过去,水临简倒出半杯,直接一饮而尽,烫的差点跳起来。
“怎么是热水!”他大叫。
侍卫看了看那水壶,“难不成将凉水放进这可以保温的壶中?”
水临简被个侍卫给鄙视了,气的差点心梗,深吸一口气后直直的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