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开采风玄铁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但劳人劳时,而且因为矿区狭小又危险,经常出现事故。”
“并且,这风玄铁的矿区就那么大,开采多少就少了多少,风沐国本就是凭借这个矿区建立起来的,但建国那么多年,也再没有发现其他的矿区。”
“这可能是上天偶然的恩赐,等开采完了,就没有了。我们难道要坐吃山空?”
“因此我一直不同意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开采风玄铁矿上。我们风沐国要有更多的本钱,才能长远发展下去,怎么能靠着一个矿坐吃山空呢?”
“直到皇后遇到这件事。我也是走投无路,才秘密加大了采矿力度,铸造兵器。结果居然都是这个逆子搞出的事。”
“这个逆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不顾整个国家,甚至不顾自己的母后的安危,真是作孽啊!”
风渊一边说,一边紧紧闭上了眼睛,显得极为痛苦。一边的风雨桐喊了一声“父皇”,欲言又止。
江筝筝和水临简不知该怎么安慰。沉默片刻后,还是水临简开了口。
“皇家自古以来就有这些龌龊事,所以才有俗语说不幸生在帝王家。国主不要太过自责,切莫伤了身子。”
说到“龌龊事”时,水临简的目光冷冽,神情晦暗,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愿”回想的事。
江筝筝想想水临简一直讳莫如深的母妃,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无可安慰,只能暗地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水临简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身体僵了一下,旋即放松,稍稍迈开一步,与江筝筝保持了距离。
江筝筝:“……”什么意思,这人现在怎么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风渊不愧是个胸有城府的国主,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太久的伤感,而是提起了正事。
“此事尘埃已定,风凌现在也已经关入了大牢。后续如何就留给我来办吧。现在我们就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