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牛心里委屈,却不敢说,他抬起头偷偷看了景怀一眼。
景怀正好也在看他,两人正好对视。
苏二牛忙低下头,心里更委屈了。
苏二虎敲了敲他的脑门,“笨蛋弟弟!虽然你的月银才一两,但你有赏钱啊!说不定你赚的钱比爹还多呢!那些达官贵人给的赏钱,最少都是一两,他们不可能在身上放铜板!”
苏二牛的眼睛立刻亮晶晶了起来,欢喜都写在了脸上。
等他们一家四口欢欢喜喜离开,景怀关上了天宫楼的大门,锁上了铜锁。
第二天,杏林堂内。
江筝筝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了,身边四人认认真真分辨草药。
严神医拿出戒尺,准备教训教训江筝筝。
景怀忙挡在江筝筝身前,“神医夫子,要打就打我,别打她!”
严神医恨铁不成钢:“你这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万一遇到危险,你不在她身边,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如何自救?我被困在悬崖的时候,若我不会医术,不是早就死在悬崖下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严神医说了半天道理,却不见景怀让开。
少年郎铁了心挡在江筝筝身前,要替她受罚。
就在这时,景怀走了进来,笑了一声:“倒是热闹!”
江筝筝忙跑过去,问道:“你怎么回来了,面试都结束了?我大舅去了没,你给他安排了什么活?”
严神医叹气:“你这一来,她更不听课了!算了算了,都休息吧,我也累了!心累!”
江筝筝无奈:“哪里是我不听课?都和你说了,这些药材我都认识,不必学了,你非要我再学一遍!炒冷饭多枯燥啊!”
江筝筝跟着景怀到了另一处,这才细细询问起面试结果。
在得知景怀安排她大舅做二掌柜,颇为意外,“你不会是因为我和他是亲戚,所以给他特殊待遇吧?”
“我像是这种人?”景怀把玩着折扇,嗤笑一声。
“如此看来,我大舅还是有些真本事的!”江筝筝笑起来:“能入你眼,恐怕本事还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