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之间有些过节,是张尔枸先招惹的他,看他那样子不难猜出那次过节吃亏的并不是赵掌柜,那个时候张尔枸还不负责开城门,只是个小喽啰。
知道这人是要找自己的麻烦,赵掌柜脸色有些不佳,现在是关键时期,能少一事算一事,如果换在平时赵掌柜肯定不会让其这么嚣张。
“赵掌柜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你想要什么?”赵云从单刀直入的问道。
“我哪敢要掌柜的东西啊,不过最近不是要过年了吗,正打算着给家里人做身新衣裳。”张尔枸走到马车上说。
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这可苦了躲在车上的江筝筝,本来已经快离开了,现在整出了这么一出,江筝筝紧紧的握着防身的匕首和毒药,如果被发现了她也只能够拼死一搏了。
早知道换一辆车躲藏,江筝筝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见赵云从没有说话张尔枸大着胆子搬起了车上的布匹。
眼见着车上的布匹的被搬走,江筝筝的心也随着布匹的搬动悬了起来。
驾驶着马车的赵掌柜看见张尔枸搬的都是表面的廉价布匹也没有开口阻止。
本来只是打算占些小便宜的张尔枸看到他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心中有些不爽,“话说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个个都是老奸巨猾,好的东西应该都藏在最里面吧!”
说着张尔枸将手伸向了最里侧,江筝筝看着那双手将自己身旁的一匹丝绸拿了出去。
“果然!”张尔枸看向脸黑的就要滴出墨的赵掌柜笑的无比嚣张。
知道自己抓住赵掌柜的软肋后,张尔枸更加放肆的将手伸进了装有布匹的马车,并且试图在里面找寻最贵的丝绸。
将外面的布匹全部扒开后,张尔枸终于将手伸向了江筝筝所藏的地方,看着面前黝黑的手臂,江筝筝举起了涂有剧毒的匕首。